***放学后,阳光依旧炽热,仿佛夜幕永远都不会降临一般。
滚烫的风儿卷过地面,卷起些许沙尘,扑在白芒脚边。
这里就是跑酷社的活动场地。
不管他多么不情愿,赌注已经成立,真输掉的话,绝对免不了菊花残的命运。
他和努克斯体型相差太大,完挡不住。
为今之计,只有获得胜利,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。
爱莎立于树影之下,向三名门外汉问道:“你们知道什么是跑酷吗?”
奈乐举起手,一脸骄傲道:“我知道,他们就像是蜘蛛侠一样,在高楼跳来跳去,还摔不死,才能是跑酷。”
英迪娅耸了耸肩,表示不清楚。
白芒好歹搜索过度娘,回答道:“跑酷是一种依靠自身的体能,快、有效、可靠地驾驭任何已知与未知环境的运动艺术,是时下风靡球的极限运动。”
“没错,”爱莎赞许地看了他一眼,接着道:“跑酷不单单是在高楼跑,更多是在日常的环境,将随处可见的东西当做障碍,翻跃,通过是一种非常有趣的运动。”
“在这里的跑酷活动室占地二十亩,相当于一个足球场那么大,呈环形,其中的障碍如你们所见,非常多和复杂,可只要你们掌握跑酷的技巧,会有一种如鱼得水的自在感,接下来,我给你们演示一遍,你们站过去看着。”
到正题,爱莎往后退三步,白芒等人走到石护栏边。
爱莎脚一蹬,加冲刺,冲到一米多点的石护栏前,双手撑在栏面,身体飞跃过去。
“啊!”奈乐情不自禁出一声惊呼。
护栏后可不是平地,相反,没有任何地面,仅有空气,距离下方台阶少两米,人摔下去,很容易沿着台阶滚下去,不死也残。
白芒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。
只见奈乐在空中翻滚一圈,潇洒地落在底下的石护栏上,那个大概仅有巴掌宽的距离,哪怕是慢慢行走在上面,都能够让人胆颤心惊。
她居然在如此高的情况下,精准落在上面,还没有停留,又是一个翻转跳下。
和地面有三米的高度差,她几乎是在落地的时候,来一个就地翻滚缓冲,再四肢并用爬起来,飞奔跑向单杠,动作敏捷如猎豹。
在阳光的照下,她那头金色长闪闪亮,人也闪闪亮。
一时之间,白芒都看呆了。
奈乐也一样。
英迪娅赤色瞳孔扩大,笑了,凡人的极限莫过于此,糟糕,有点兴奋了。
她吞吞水,努力压制心里面毁灭的冲动,还不到时候,青涩的苹果摘下来也就是酸味,还是成熟的苹果好。
再忍耐一下吧,她心里想着,表情阴郁。
绕着场地跑一圈,进行过各种花式翻转跳跃,前后花费的时间不到六分钟。
爱莎香汗淋漓地跑回来,上衣**的,变得几乎透明,贴着肉色的肌肤,香峰凸起,她神采飞扬道:“怎么样?跑酷很棒吧。”
白芒吞了吞水,点头道:“嗯,很棒。”
奈乐满脸严肃道:“爱莎,你刚刚跳的那么厉害,短裙里的风景都走光了,下次注意点。”
爱莎微微一愣,随即脸颊飘上两朵红晕,羞怒大喊道:“笨蛋,不是让你看哪里,你是大叔嘛,看着我动作,动作!”
“华老师过,别人是笨蛋的人才是笨蛋,我是好心提醒你,刚刚白看得眼睛都直了,”奈乐振振有词地顶回去,一点都不认为自己错了。
白芒大惊失色,连忙辩解道:“我没有,你少胡,非礼勿视是一名君子的基本操守。”
爱莎眼眸半眯,狐疑道:“你真的没看?”
“我以我的人品保证,”他满脸正气凛然。
“哼,”金少女轻哼一声,没有多,直接道:“好了,你们试试吧,记住,摔倒的时候尽量护住头部,这样不会有致命伤,顶多就是摔疼一点。”
咕咚,白芒后退一步,面色讪讪道:“我们还是新手,一开始就地狱级别的难度,太快了,就像是路飞出海就打毕古麻姆,肯定连门都进不去就死了。”
路飞是谁,爱莎并不清楚,也不在乎,道:“看着很难,等你们会了,这里就会很简单,还是,你想要和努克斯滚床单,让他抚摸你的皮肤,亲你的嘴?”
“我干!”白芒惧意尽消,和菊花残比起来,身体残已经不足为惧。
他后退三步,一个冲锋跑过去,双手撑在石护栏,一个帅气地飞跃,身体大半出去了,脚勾在护栏,人直接翻下去。
“妈呀,救命!!”他只来得及大喊一句,双手护头,人结结实实摔在休息平台上,后背疼得火辣辣。
“白,没死吧?”石护栏上,奈乐连忙掏出身子大喊。
他龇牙咧嘴,回道:“还有一气。”
奈乐瞅了瞅护栏和底下护栏的距离,心肝扑通扑通地跳起来,面色流汗道:“那个,白,你仔细想想,那个痛苦忍一忍就过去了,这个痛苦要持续一个礼拜,要不你就从。”
“别开玩笑!!”白芒连疼痛都忽略了,硬是爬起来喊道:“我宁可摔死,都不要菊花残的结局,这是男人的骨气!!”
“快跳!!”他朝上大喊,魄力十足。
奈乐苦着一张脸,可怜兮兮地回过头。
爱莎冷眼直视,一点都不体贴道:“跳。”
白金色卷少女抬头望天,深深吸一气,粉拳紧握道:“没关系,我豁出去了。”
到底是闺蜜,爱莎还是于心不忍,叫住她道:“等下。”
她头也不回,手抬起来道:“这是有关白的清白,我已经不会停止。”
“不,我想,摔的时候护住头,尽量正面落地,用胸缓冲,这样疼感会减少许多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奈乐尴尬地放下手,转过身,一个箭步飞奔向前,手撑在护栏,人还没有翻过,就因为上半身太重,直接一个倒插葱的姿势倒下去。
“呀!”她惊叫,双目闭起,手抱头,挺胸。
噗,落在地面,疼感微弱,她抬起头,大喜道:“爱莎,真得不疼啊。”
“那,”是字尚未出,探出护栏的爱莎惊慌道:“快下去,你坐在白的身上了。”
她低头一看,白芒吐白沫,“白!!”
尖锐的声音响彻在此地。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