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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当时没有感到特别的疼痛,所以并没有在意,只是后来我站在人字梯上帮他们递箱子的时候,看门的老头子指着我脚上正在流血的伤口问我怎么了,我摇摇头说没事。
不管她们喜不喜欢,我都要滔滔不绝地倾倒出那些封存不了的记忆。
几分钟后车又开始了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