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一个善良的女人,暖暖地微笑默默地关怀,即使一个擦肩路人,也不吝啬善意。
这时,两行热泪从他的脸颊淌了下来。
清明那天又地震了,昨晚地震了,但大家都适应了,也许是不太严重,没人当回事。
诗人不是说,循着鸡鸣的声音寻去,看到什么什么,而是倒置听觉,把悠远、寂静更加深化。
我常常问自己:幸福在哪里?正如我们曾经用小姐指称温婉贤淑、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,而今这一概念已堕落为青楼流连、红楼放浪,只管今朝有酒醉、哪管明日牡丹开的情色流莺一样,一提起散文,当下恐怕不会带给人们更多美好的联想。
不论对人,不论对事。
痛苦就人生而言,常常扮演着不速之客的角色,往往不请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