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门头沟开辟了通往妙峰山的公路,妙峰山的玫瑰花再也不用那里的山民用毛驴驮到我们这里了。
不知多少万年的积雪寂静地覆盖着它,如羌塘草原牧人披着光板羊皮袄。
他们在山上,选了一棵大树旁将黄泥巴埋葬了。
我陷入沉思。
然后安静的笑了,这次,该我了。
绕一个弯来,才是繁华之地。
我也记不得了。
我要走我的路,活出我自己,竖起我男子汉的品牌。
所以我们对他们的肆无忌惮,只能忍气吞声。
老者还说给我津津有味地说一段典故。
忠心献给祖国。
几年后,我在矿校当老师,这本笔记本又被我送给了一位刚分配到电工组不久的下届技校生,也算没有浪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