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,当我们三两孩童下河摸鱼、放学时一起趴在石道上写作业、躺在星空下的草地上仰望夜空数星星时,是谁教会了我们知识,让我们有了憧憬青春的未来之梦?就像不懂大伯为什么赶着马车对着坝上的我声嘶力竭地叫骂,不懂二伯为什么在瑟瑟的山风中在羊群里把烤糊的咸菜给我吃,不懂唬着脸的三爷爷为什么一看到父亲牵着我的手脸上就笑开了花。
于是,我常常在独处中不断的洗礼自己沾满伤痕的心儿。
自我记事起,它一直一动不动地僵卧在那里,记载着四季替代轮回。
后来想想,难道我们每个人的心都是黑暗的吗?父亲从场上看垛起来的麦子会不会被淹,过来就会毫不留情地把我带回家,让我在同伴们面前颜面全无。